江月刚踏上车,就被彦璋抱到了怀里。他在人前克制着,如今这车里就他二人,一时间目光灼灼,意思简单又直白。
江月心里怦怦直跳,脸红着从他怀里钻出来,坐在一侧,佯装往外看。
彦璋躺在后面,单手支着头,定定望着她。
江月被看得不好意思极了,这会儿低头捻了一颗樱桃——车里有新鲜的樱桃、枇杷,还有好几碟糕点。樱桃刚入口,那人探手就将她捞了过去,江月刚要轻呼,就被那人压住了。他的舌尖从她的唇边一勾,就将樱桃抢了过去。这样的亲密,惹得江月浑身战栗,她那双含着水的眼睛望着他,好勾魂。
除了樱桃,他还要这个人!
好急切……
回到府中,二人去给纪石杭和周氏见过礼,才回自己的院中。
到了院里,江月便发现宝儿不见了,身边新添了一位丫鬟,唤作习春。而院子里的人见着她,态度也更为恭谨。江月心底奇怪,于是悄悄问彦璋是怎么回事。彦璋却只是笑,又捉住女人柔软的唇,落了个吻上去。含糊呢喃中,他似乎是在说,月娘,安心嫁我就好。
忍耐许久的人,在这样一方天地里,亲吻,拥抱,抵死缠绵,用这样的方式倾诉着最最热烈最最直白的思念。
彦璋今日格外的鲁莽与冲动,还有迫不及待,连江月身上的裙子都没来得及褪下来。
有些疼,可江月心底却是欢喜的。她喜欢这个男人,她知道这人也在思念着她,她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只觉得自己在他身下化成了水,软成了泥,任由他揉捏着,任由他疼着,宠爱着,她一点都不愿再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