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才应声入座,只管挨着自己喜欢的食物。
谢原看向岁安:“不去吃?”
岁安:“我吃饱了。”
谢原挑眉:“你吃过了?”
岁安看他一眼,“不然呢,等你想起我,我已饿死了。”
谢原心中赧然:“下次不会了。”
岁安笑起来,眉眼弯弯:“这有什么,我已习惯了。”
谢原失笑:“习惯?这从何说起?”
岁安抿笑,道出原委。
在北山的时候,父亲常常因为给学生答疑忘了时间,有时连同母亲许诺了做什么都会忘记,可是母亲从不因这个生气,父亲忘了,她便带着岁安该吃吃该喝喝。
在岁安的记忆里,他们连咸甜之好都能吵上一嘴,但有些事上,竟是半句解释都不用。
就连那壶凉茶,也是李耀讲学时必备的,清嗓润喉,实用的很。
谢原听完,心中又愧又暖。
想到白日的情景,他不由道:“往后在我们院中不必拘着,从前在北山做什么,在谢府一样可以。”
岁安不妨谢原忽然提这个,看他一眼:“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像是嫁给你的。”
谢原失笑:“不是嫁给我,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