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都听你的,有什么想法吗?”
奈良善:“如果你们两个可以靠近那家伙,能斩首吗?”
富冈义勇:“可以。”
“好极了。”奈良善笑了,他收刀入鞘,丢到了一边。
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两脸迷惑,怎么又放下了刀?什么意思?
“我抓住他,你们斩首。连我一起砍也没关系,我不会死。”奈良善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不是砍我的脖子就行。”
奈良善的声音很小,只有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听到了,炼狱杏寿郎的嘴角僵了一秒,最后回答道:“我知道了!”
富冈义勇恩了一声,从他的面瘫脸上实在很难看出情绪。
奈良善放心了,两人都是很有诚信的人,既然应了,就不会不做。
不过是疼一点而已,在渣爹的实验室里,他经受过比这还要可怕千百倍的疼痛。
说实话,奈良善对疼痛早已习惯。
猗窝座看着奈良善丢了太刀,笑了:“怎么,还想和我用拳头对打吗?可以啊。”
奈良善只瞥了他一眼,就消失在原地。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