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一惊,“服气,属下服气。”
站在一旁的王森有些想笑,谁叫周管事说七夫人的灯丑,看吧,这下被七爷教训了。
“王森,你去监督。”陆彦生又扫王森一眼,说完转身回屋去了,这灯旁人不懂欣赏,他还是取下挂在书房里妥当,读书辛苦休息之余可观赏把玩,放松片刻。
王森苦着脸,他很怕和周管事单独待在一块,周管事凶巴巴的,他害怕,可惜主子的命令不敢违背,王森一脸上坟相的跟着周管事去马厩了。
……
半月之后,终于到了两月之期,二太爷的泰山居又一次集议,除了盘点这次秋收的库存,论功过之外,还有一桩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事情,便是公布酒坊和杂货铺这两个月的营利。
铺子到底归谁管,就连不相干的人也挂记在心,是的,陆家里一些赌性不死的人又偷偷的设了赌局,规模不大,小打小闹,这回赔率很平均,都是一倍。
这次集议在早上,吃过朝食后小娘子就坐在镜前挽发梳妆,等她收拾好以后又苦恼起来,上两次集议全厅只有她一位女眷,二太爷没说什么,旁人也没有意见,那是因为七爷要坐轮椅,她借伺候七爷为理由,才听了全程,现在七爷腿能走了,她还能去吗?
陆彦生道,“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你去你就能去。”
以后听雪堂上下都要交给陈娇,集议她都要去的。二太爷他们初时不习惯,陈娇多去几次他们就习惯了。
这叫做,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小娘子双手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道陆彦生说得对,不就是脸皮厚一些嘛,她不怕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