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远看他,陈壁自觉消声。
等陈修远没看他了,陈壁又才继续,“主上不是让盯着崔平周崔祭酒吗?刘凝予来鸣山,崔平周单独见过他,尽管遮遮掩掩,背地里关系很亲近,听到刘凝予叫崔平周叔父。崔平周见过他之后,多了一柄价值连城的深海珊瑚。估摸着,在鸣山书院的这几日,崔平周会给刘凝予开后门,让他多同殿下一处。这人是花花公子,好色,因为好色,手上惹了不少事,都被他老子压下来了,早前养的瘦马都遣了,没人敢提这些事。这一趟他随永昌侯入京,怕是要找天子提亲的……”
陈壁说完看向他,怕他当场翻脸。
“嗯。”他轻嗯一声。
就嗯?
陈壁诧异。
陈修远转身,多一声都没坑,陈壁满头包,“主上,不想想办法啊?”
“不用。”他淡声。
陈壁眼珠子都险些掉出来,他都替殿下紧张,主上竟然不,那可是冲着娶殿下入京的!
这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吗!
不对,陈壁皱眉,他又不是太监,这个比喻不对……
“主上,真不管啊?”陈壁不信。
陈修远驻足看他,慢悠悠道,“你不是在吗?”
陈壁:“!!!”
陈修远淡声,“看面相就是个草包,你也说了他就是草包,涟卿自己能应付,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你连个草包都应付不了?”
陈壁语塞,一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