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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曜容华 求之不得 765 字 2023-04-05

她愣住。

他很快松开唇间,“这里没旁人,你先同我说说,什么叫年纪有些大了,老学究一个,一言不合就喜欢罚人抄书?”

涟卿手抖了抖,他真听见了。

涟卿一脸尴尬,“不是,就是,之前,那个……”

话音未落,她脚下忽然凌空,她刚想出声,又想起这里是书斋,虽然没有人进来,但苑外有人在。

“岑远……”她不敢高声。

他径直抱她上了二楼阁楼,“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在殿下心里,我是这样?”

“不是……”她想解释,但又怕越描越黑。思绪迟疑间,背后已经陷入柔软床榻中,她不由攥紧他衣襟。

他倒没什么怒意,“是我太正经了?”

“不是。”她觉得已经越描越黑了。

他忽然笑了笑。

她忽然看到他笑,莫名更紧张了些,还未反应过来,顿觉腰间罗带一松,下一刻,手腕被他按在一处。

“岑,岑远?”她慌张。

他俯身吻上她唇畔。

夜深了,寝殿伺候的瓶子已经困得打了几次盹儿了,东宫还在抄书。

檐灯的光晕映在她脸上,映出一幅精致的容颜。

太傅坐在一侧,手中握着书卷,眸色比夜色清冷。

东宫也没说话。

瓶子想,估计这几日鸣山书院国子监论道将功课耽误了,马上又有生辰宴,所以太傅才在这里守着殿下抄书。

京中这几日都在说殿下在鸣山书院的事,太傅肯定想殿下再用功些,就更能让朝臣刮目相看了。

瓶子又偷偷打了个呵欠,然后见太傅跟前的茶盏空了,赶紧去添水。

瓶子离开,涟卿偷偷转眸看了岑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