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套不像衣裳,要等,到处都有现成了。
一路去东市买了耳套,也看到东家的猫,涟卿逗那只猫逗了很久。
“喜欢猫?”陈修远上前。
涟卿点头,“嗯,小时候家中养了一只,后来丢了……”
语气中有遗憾,却也打趣道,“后来就没养了,想着,就算要养,也要养只聪明一些的。”
陈修远忍俊。
只有她是天马行空。
临上马车时,陈壁上前,递了书信给他。
马车上,陈修远拆信,看得时候,眉头拧成了大半个川字,而且一脸头疼模样。
涟卿不想问的,但实在好奇。
“怎么了?”涟卿不知道什么信能让他这幅模样。
陈修远低声道,“我侄子,三岁多些,不会写信,让人写的,牛头不对马嘴。”
涟卿笑起来,“是太子吗?”
她是记得天子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陈修远的侄子。她虽然没见过太子,但是总能听到陈修远提起他。
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不怎么耐烦,但其实字里行间又透着关心。
“太子叫什么名字?”她随意问起。
“陈念。”
涟卿轻叹,“不太像太子的名字。”
明显戳中陈修远痛楚,“是,天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头被门挤了,所以取了这个名字。”(画外音念念:念念的头才没有被门挤;大卜:我说你父皇;念念:父皇的头也没被门挤。)
涟卿:“……”
涟卿很少听陈修远这么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