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卿没出声了。
“之前禁军不是排查过吗?也一直有禁军在冯府,怎么会出这种事?”顾白城问起。
“禁军确实排查过,而且冯府之内也有人禁军一直在驻守。但火药和硝石都是提前藏在花坛土里的,然后借着画匠修正,移到正厅的盆栽中,又是点香的人藏在香炉,都太隐秘了,根本查不出来。”郭维如实说起。
“既然如此,此地不宜久留。”魏相起身,“陛下先对鄞州官吏做必要安抚,然后明日启程离开吧。”
“朕也是这个意思。”涟卿将手中的折子交给郭维,“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京中,朕是怕这次冯志远之流做翁之意不在酒。让沿路的驻军和禁军严加把守,留意各地驻军的动向,告诉兵部,暂缓年终的调任。”
“是!”郭维拱手。
魏相,顾白城和午作宁都纷纷朝天子拱手,然后相继离开。
陈壁和陈修远低头避开目光。
等这些都离开,陈修远入内。
涟卿回头看他,耳后微微红了红,轻声道,“换药了?”
“嗯。”
涟卿没说话了。
陈修远开口,“找到一个人,陛下可要亲自审?”
涟卿看他,“谁?”
陈修远继续道,“冯府的活口,陈淼抓到的。”
涟卿微楞。
陈修远看向陈壁,陈壁会意。
很快,陈壁同陈淼就押了一个中年妇人入内。
对方倔强不肯下跪,陈壁从后踢了膝盖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