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露眉眼冷淡,声音愈发坚定,“他们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像当初的你一样。”
金树荣感觉自己好像被打了一巴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周医生,我们在讨论这件事,你怎么又提到之前了?”
“一个性质,只是他们几个得逞了,更恶劣。”
金树荣不说话了,他觉得周露说得有道理,但这话不符合农村观念,不是他们农村人的处理方式,他记得小时候村里有起强奸案,一个中年男人□□了一个哑巴寡妇,最后赔偿了8千块就私了了。
他认为今天这事,最多让那四个男的给受害者几千块补偿就差不多了,毕竟之前有案例是这样的,真因为这事去坐牢了才不合理。
但他不敢全盘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怕被周露和顾许讨厌,他知道顾许不喜欢他,但至少也不要让顾许讨厌他。
顾许也记得周露跟她说过一些农村里的性侵案例,最后处理都很草率,她们都觉得不公,但又无可奈何。
“周医生,我们等警察和受害者家属过来,这次一定会有一个公正的结果的,法治在进步。”
“嗯。”周露应了一声,但心里还是觉得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她担心受害者家属又迫于种种压力,接受简单的和解,让受害者的受到的伤害变得好像无足轻重。
金树荣感觉自己的观念跟周露和顾许拥有的格格不入,听她们讨论的时候很痛苦,听了一会儿后,他受不了了。
“周医生,顾许妹子,你们继续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我家的桃园摘几个桃过来,你们不是要测测品质吗?”
“不远了,我走着过去,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金树荣想先逃离一下这个地方。
“金树荣。”周露喊了他一声,把摩托车和果园的钥匙都抛还给他,“摩托车没坏,你骑车去。”
金树荣愣了一下,钥匙掉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