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单子,要造假很容易,章也能造假,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顾许请来吓唬我们的。”周思佳如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道。
“思佳,这应该是真的。”贾清小声地在周思佳耳边说了句。
贾清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后来生意亏损,家里欠下很多钱,就收到过这样的传票,也是有专人送来,她确信这张传票是真的,但她不理解法院为什么会直接派人来通知她们,一般情况下,只有对那种可能拒不配合的人才会用这种直接送达传票的方式。
她和周思佳被法院评估成了这种无赖的人吗?
周思佳心里也知道这应该是真的,但她还是倔强地不愿意相信,“工作证也可以造假,一个牌子的事情。”
“你可以找时间去我们法院看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为首的制服男人好像对周思佳这种表现见怪不怪,最后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年轻人,你好自为之”,就离开了。
那三个男人离开后,周思佳突然松手,那一大桶调和油的重量一下子都压在贾清手上,贾清丝毫没有预料周思佳会松手,毫无预兆就被压弯了腰,手受到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思佳,你做什么?”贾清不满地问了句,这些天,她一直在迁就和忍耐周思佳,很多时候都快到极限了,但碍于暂时没有更好的选择,就一直跟周思佳搭伙过日子,没想到事情会愈演愈烈。
“我找就劝你收手,不要跟顾许作对,你不听,现在闹得我们什么好处也没有,快要喝西北风了不说,还要上法庭。”贾清一想到刚刚那三个威严十足的男人,心里就后怕。
诽谤罪好像也挺严重的,而且刚刚那个男人说的好像是多次诽谤。
贾清一连埋怨了好几句,见周思佳都不反驳,话也不说,也不忍心在责怪她了,某种程度上,那些事情都是她和周思佳一起做的,只是周思佳是主要做的那个人,她很多时候都在权衡利弊,没有出什么力,但也确实是她没有好好拉住周思佳,才让周思佳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