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到处乱杀人而国家却不能逮捕他,岂不是太可笑了?这次钱家本就该死,那也就算了,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国家的车轮下,如果有人想代替法律对他人进行制裁,那么他也终将被法律制裁。

薄楠眉目一动,笑道:“就认定是我做的了?不听其他消息了?”

“你接着说。”柏洗云虽这么说,但几乎已经判定是薄楠做的了。

薄楠喝了一口雪顶抹茶,微微眯了眯眼睛,显然很是满意:“钱家此行是遭人报复,至于别人为什么要报复他们,前阵子好像有个叫做高长东的先生死了,云先生不妨去查查他。”

柏洗云敏感的察觉到了关键词,高长东?这个人他有记忆,他死了?看来事情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

他颔首道:“多谢薄先生告知,我会去查的,还有什么消息吗?”

薄楠想了想说:“没有了。”

“那好。”柏洗云道:“既然薄先生能知道这么多消息,显然也很清楚对方是谁,我在此请薄先生替我转告一句,钱家的事情尚未查明之前,还请他不要离开苏市,再者,也请他不要越矩而行,行当里的规矩他应该清楚,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云先生是在警告他吗?”薄楠好整以暇的道:“我会替你转达的,不过我也替他转告您一句——谁不想过太平日子,但人家都把刀子驾到他们全家人的脖子上了,他总不好跟着全家一起引颈受戮吧?今天一个钱家算是了结了,要是再有下一个钱家,大家长又一时不知情,那就只好自己奋力一挣了。”

“人都是想活的,谁想死啊?云先生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