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炒cp赚钱的事……”

“我知道。”明明自己是最受伤的人却还想着安慰他,顾琮打断青年的话,认真地强调:“我和薛明朗不一样。”

别说那本就是情绪激动下的口不择言,哪怕真是被利用,仔细想想,他大抵也是愿意的。

否则的话,他又哪里有机会能接近席冶呢?

视线移向青年颈间的红痕,顾琮轻声:“你们吵架……是因为这个吗?”

“算是吧,”点点头,席冶抬手,轻轻抿了口,“不过和你没关系,薛明朗他自己抽风,看我做什么都脏。”

气泡绵密的液体滑过喉咙,他微不可察地蹙蹙眉,权当喝了罐奇怪的可乐。

席冶本身是个很自律的人。

但所谓的剧情却让他对很多事无师自通。

“他果然很讨厌,”不知从哪里变出罐新酒,顾琮砰地一声拉开,碰了碰席冶的,“那个盆摔得好。”

琥珀色双瞳盈满恶作剧成功的狡黠,少年人,坏话也叫他讲得直白坦荡,罕见地展颜笑出声来,席冶抬起顾琮的胳膊,就着对方的手,迅速喝了一口:“说得没错。”

“谢谢你帮我拿酒。”

状况外的顾琮:“啊?”

“啊什么啊?”故意在罐口留了个染着水光的唇印做标记,席冶抬眸,“小朋友,不许喝。”

这话席冶在飞机上也说过,同样是因为酒。

不服气地站直身体,顾琮比了比自己的个头:“我成年了。”

席冶淡定:“不唱歌了?”

前一秒还青葱挺拔的小白杨立刻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