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钧内心挣扎了一会,装作闲谈一般,开口道:“师弟,百日红可有解药?”
“没有。怎么了师兄,为何这么问?”王梓照是个蠢的,什么都没看出来,还给凤灵钧添了一刀,“哎,这档子事儿要什么解药?找一条公狗——我是说公人,不对,男人,咳——师兄,哎师兄!你听我说完啊!”
“……”
凤灵钧甩袖就走,运起轻功,踏着树枝飞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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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崎岖,凤灵钧脚下打颤,东倒西歪地往前走。他被那缺了八辈子德的春药折磨到了极点,从头到脚,浑身滚烫,身下那处更是说不上来的难受,时而疼,时而痒,酸酸麻麻,且有异样的湿润感。
日渐西斜,他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原本狭窄的山路忽然开阔了起来,前面现出一片空地,空地上竟有一间草庐。凤灵钧定睛细看,只见草庐的四周围了一圈篱笆,门前铺了一条长长的小径,小径两旁开垦成田,种了粮食。似乎有人在此隐居。
凤灵钧有些意外,但顾不上许多,他深受煎熬,十分口渴,急于讨一点水喝。若是可以借地洗一个冷水澡,更是再好不过了。
他脚底发软,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段,这时,百日红的药性已全面发作,他眼前模糊,被情`欲烧得口干舌燥,纵有一身深厚武功,却一丝一毫也使不出来。
凤灵钧后悔,他应当和王梓照一起回去才对,或许王梓照会有办法,免得他一人不知所措饱受折磨,留在这深山野林里,万一遇险情……
可他实在抹不开面子。
倘若王梓照也没有办法,不得不找一条公狗——不对,公人,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就死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荒郊野外,至少保全了名节。
凤灵钧好一通胡思乱想,脚下没停,径直往草庐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