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穿着纯白色的高领毛衣,肩颈的比例极好,脖子似天鹅一般玉亭修长。
皮肤很白,临近着耳根的那一片白到透明,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从腮颊爬入毛衣厚领。
在与酒桌有段间隔的干净地面上,她站定了。
一双漫溢着距离感的眼睛静静地看向陆秋蕊,无喜无怒,甚至透着点麻木。
陆秋蕊指着她和众人说:
“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跟了我3年的金丝雀,夏星眠。夏、星、眠,你们听着耳不耳熟啊?”
这名字似乎的确不寻常,好几个人都莫名觉得耳熟。
忽然,一个蓝衬衫的男人惊讶地睁大眼。
“您说的夏星眠,是那个曾经的金融巨鳄夏、夏英博的……小女儿吗?”
陆秋蕊毫不顾忌夏星眠还在场,直言道:“没错,她爸就是那个曾经大名鼎鼎的风投龙头,夏英博。”
卡座里吵嚷的众人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扭过了头,刚刚没有注意到夏星眠的人也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陆秋蕊冷笑几声,“哼,夏英博那时候再厉害又怎样,最后公司还不是破了产?他的心肝宝贝女儿,还不是心甘情愿认我做金主,沦为我的金丝雀,被我玩了整整3年?”
说着,她侧过脸去使劲亲了一下怀里的女人,声音越发虚飘了:“被我呼来喝去地戏弄,她还不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旁边有人拉了陆秋蕊一下,示意夏星眠本人就在旁边。
陆秋蕊却不在乎,轻蔑地瞥向夏星眠,“怎么,你敢生气吗?”
夏星眠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盯着陆秋蕊,整张脸都没什么血色,苍白得像一片才从森寒土壤里挖出的旧古玉。
陆秋蕊笑嘻嘻地和旁边的人说:“以她如今的身份,哪儿敢对我发脾气呢。”
旁边那人面露尴尬,小声和陆秋蕊说:“算了吧陆总,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
陆秋蕊变了脸,猛地站起身,直接扬手砸了一个杯子。
“我是她金主,我对她怎么样都不过分!你要怪只能怪她,谁叫她命贱,沦落成现在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