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眠:“嗯,我都有来。”
翁铭鸿很是惋惜:“看来前两次我们都错过了,真是造化弄人。”
夏星眠:“嗯……”
他又沉重地叹了口气,感慨道:“夏家一散,我们已经足足有三年没再见了。那时候您才刚成年。您现在过得好么?”
夏星眠微笑,“挺好的……”
“是么?”翁铭鸿的眼底像是泛起了一点老泪,“总觉得您比那时瘦了许多……”
夏星眠低下头。和翁铭鸿那久逢故人热泪盈眶的脸相比,她有点过于冷静。
只是故人罢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八成也没什么交集。伤春悲秋是最没有意义的事。
“您已经要走了吗?”翁铭鸿问。
夏星眠点头,“对,我刚刚祭拜完。”
翁铭鸿:“我才刚到。早知道您过来,我应该早点来。”
一个要上山,一个要下山,聊也聊不了太久,叙旧也不是好时候。
寒暄后,要分别时,翁铭鸿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夏星眠,说他现在日子过得不错,要夏星眠有什么困难去找他。
“我能攒下现在这点资产全靠当年夏总的厚待,您父亲是我的恩人,您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打心眼里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以后的日子,我无论如何都得帮扶着您。”
夏星眠:“谢谢,有需要的话我会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