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等一等。等一等。
等什么呢?
她还是想不明白,可她就是不敢,恐惧到生理上都有了一种如临深渊的觳觫。
她自嘲地笑了笑。
抬起泪眼,到最后,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你……没事吧?”
“我不知道有没有事。”夏星眠无力地垂眸,“你帮我看看,我哪里有伤?”
周溪泛如实告诉她:“腰上包扎了一下,头上和右耳都包着纱布,其他地方没什么大伤。”
夏星眠:“严重么?”
周溪泛:“我刚刚问过医生了,没事的,都好恢复。”
夏星眠:“耳朵呢?”
周溪泛忽然不答话了。
夏星眠又问了一遍:“耳朵呢?”
“会好的……”周溪泛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别担心,可能会慢一点,但一定会好的。”
夏星眠便不再追问。
沉默了一阵子,她又问:“我们今天赢了么?”
周溪泛苦笑:“你还关心这个?你都这样了,赢不赢对你难道很重要?”
重要么?
夏星眠也不知道。
如果陶野会为此开心的话,那应该也算是重要的。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想见见陶野,想让陶野抱着她。她想在陶野的怀里哭一会儿,说上几句藏在心底深处、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