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直接往后倒坐在池子里，而苏晴雪也被她拽的重心不稳，趔趄一步也倒进水里。

这一下两人位置完全失控，云霁跌坐在池子里，后背贴着池子边缘，苏晴雪往前倒，她为了稳住身体，下意识手臂伸直按在池子边缘，把云霁堵在自己和石砖中间。

脸上都溅了水，甚至眼睛里也有，视线有些模糊。但云霁能清晰感觉到苏晴雪骤然靠近的气息，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激起一阵涟漪。

云霁睁大眼，看清苏晴雪在眼前放大的脸，那人眼睛微微瞪着，似乎也被惊到了。

这样近的距离，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苏晴雪盘起的长发已经湿漉漉的，侧脸和额前一些微卷的碎发被浸湿，贴在她白皙精致的脸上。

水珠从脸上滴落，加深了无与伦比的性感。

云霁骤然想起大学时的初见，当时的苏晴雪梳着马尾，一身干净清爽的少年气，和现在很不同。现在的苏晴雪不再梳马尾，而是经常把头发盘起，增添了满满成熟性感的风情。

这样的她落进云霁眼中，性感迷人的一塌糊涂。太迷人了，她怎么能这么好看？

云霁忍不住，尤其是苏晴雪也在看着她，两人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她咬了咬唇，突然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下苏晴雪额边的碎发。

这个动作一出来，两人都是一愣。云霁迅速收回手，把手埋进水池里。她现在恨不得一头钻进温泉水里，但是这水太烫了，而且她也憋不住气。

苏晴雪眼底的惊讶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柔软，还有一丝茫然。她很清晰的察觉，刚才云霁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她的抵触，她很自然地默默接受了她的触碰，哪怕只是碰了下头发，浅尝辄止，甚至没有碰到皮肤。

她不是初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