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刚出炉的布丁。
布丁里面有温度适中的水意,内侧也必定是滑嫩的,稍稍有力就能探到里面,然后被布丁的内里裹住,柔软得一戳就烂。
接着就是各种声响。
咳嗽吸气还有喉结上下滚动的吞音。
晏沉从鼻息里微叹一声,他被自己的各种幻想弄得越发亢奋,黑亮的瞳孔都放大了一点,极慢极慢地舔了舔唇。
他右手缓缓收紧,虚空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好像在按在某个人的颈部迫使对方低头。
接着呢,他继续想。
一身正装被人脱下,上身要穿得整齐,领带要是传统的温莎结,正经得不得了,于此相反的是下身。
翻身躺在床上,背部肌肉因为各种原因拢起,如同一张被人拉到满弦的弓,再一用力就会断。
晏沉的手掌收在一起,做出了一个拖拽的动作。
他想把那人弄得狼狈,比如说满面浑浊,到时候满脸痴态,那一定很好看。
晏沉发出一点气音,手向下探去。
等到空气中染上那些颓靡的气息后,晏沉才闭了闭眼,伸手取过一旁的湿巾,垂眸一点点地拭去。
白色的湿巾沾染上杏仁白,落在地上皱巴巴的,像是一朵颓靡的花。
对面的玻璃墙上倒映出来一张面容,晏沉看着,伸手做了个合拢的动作。
江瑜
晏沉想,他得把这人弄到手,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