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说:“说过。”
有泡泡从掌心相贴的位置滑出,白色的,摸起来滑溜溜,伴着掌心下温热紧实的肌肉,触感说不出来的好。晏沉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眼睛眯了起来:“知道还聊了半个多小时?”
江瑜轻笑了一声,姿态很放松:“工作上的事,没有办法。”
晏沉扬了扬唇,他脸上笑容带着几分讥讽:“确定不是我们江总故意散发魅力,想得到这位雍州卫视记者的好感?”
得到一位重要记者的好感,明天新闻上播放的内容自然会多偏袒一些,这是个响亮的广告,效果比每年江盛投下的大笔公关费还要好。
江瑜身上已经全部是泡泡了,他搓了几下,仔细的将身上那些细微的灰尘洗掉,语气中带着笑意,听起来心情不错:“晏少当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晏沉扯了扯唇嗤了一声,他脸上浮现出感叹:“江瑜,你真是机关算尽啊。”
他回忆着今天刚进门时对方穿的衣服,再想想自打来到吉庆这里对方从头到脚的衣着风格,那是和在京都截然不同的装束。
人们想看到什么样的人,人们期待看到什么样的人,江瑜总是心里一清二楚,他会完完整整的按照心中构想付诸出来,连一些细枝末节都会考虑进去。
江瑜这回没有出声。
他在温热的水里一点点洗去身上的泡沫,又拿了一支洗发液去洗头,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晏少分明知道我不可能和别人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