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是想那个么?”清萤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
“!!!”
她急促地吸了口气,心脏怦怦直跳。
谢卿辞道:“我们是夫妻。”
她低声道:“我知道。”
“你已及笄。”
清萤声音更小:“我知道。”
谢卿辞便不说话了,只用那双空荡的、虚无的眼眸望她。
月色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清净皎洁。
“我、我有点乱。”
“闭上眼睛。”谢卿辞道。
清萤心跳得更急促了,她吞吞吐吐道:“不好吧……?”
谢卿辞没有再与她拉扯,更不再多说什么言语,清萤只感到冰凉丝滑的丝纱在眼前划过,接着在她脑后自然打了个结。
那是谢卿辞常用的白纱,而现在,他用这条白纱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眼睫顿时眨得更快,挠在白纱上痒痒的,但视野被白纱阻挡,什么也看不见了。
“师兄。”她有点害怕,但并没有厌恶,“我觉得……”
“嘘。”谢卿辞轻声道。
她不由自主闭上嘴巴。
“很快就好。”
“真的很快么?”她忍不住地想说话,尽管连她自己都梳理不清逻辑了,“要快——”
谢卿辞轻易封住了她有些恼人的言语,如同品鉴蜜咳果。
在他还是归古首席时,曾与清萤赏月,当时小姑娘拿出许多自己珍藏的零食。其中一样便是牛轧糖,他至今印象深刻。
“很甜。”
但蜜咳果的滋咳味,却比熬制牛轧糖的牛奶更加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