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气得眼圈都红了,低头抹眼往浴室去了。

沈晚清敲门,陆知夏也没动静。

沈晚清回房收拾一下,等再出来,陆知夏已经不见了。

言芳华也发觉不对,无奈道:“你看这孩子,我说得了吗?气性大得不得了。”

沈晚清陪着言芳华和秦筝吃完早餐,沈晚清宽慰言芳华:“你忙你的,我找她。”

沈晚清买早餐,到单位,果然,陆知夏已经把日程表放她桌上。

沈晚清拧开,门锁了,这还气大了。

她拿钥匙打开门,陆知夏泛红的眼睛,看她一眼又低头。

沈晚清放下早餐,淡声道:“生气归生气,吃饭归吃饭,我建议你抽空想想,这件事最开始错在谁。”

沈晚清也没哄她,陆知夏早餐没吃,午餐没吃。

年轻人总是喜欢和身体过不去,和自己过不去。

陆知夏气就气在,她后来发现,沈晚清说的没错,最开始有问题的人是她。

是她偷看沈晚清在先,是她主动睡在人家身边在先,是她拿口红抹人家在先……

这种别扭情绪持续到下班,她因为帮沈晚清整理今天高层会议的核心内容,加班到7点。

言芳华中午打电话,她没接,这会儿又打了,她挂断回复:我加班呢,我没事了。

言芳华叮嘱她好好吃饭,她回:知道了

纯纯的工具人回复,陆知夏梳理完,在lt上发过去。

之后和往常一样,和沈晚清说:沈总,我下班了。

siri:等下。

陆知夏收拾好东西,耐着性子等。

几分钟后,沈晚清推开门,陆知夏站起身,异常客套的语气说:“沈总,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晚清进来,将门关上,咔哒,锁上。

陆知夏愣了一下,沈晚清已经走到正门那里,连同最后一道门也锁上。

“沈总,你这是要做什么?”陆知夏戒备地问。

沈晚清站在门口,挽起袖口,解开领口的扣子。

陆知夏不明所以,沈晚清左右歪歪头,活动下筋骨,突然抬手关了灯。

一瞬间暗下来,窗帘还挡着,她什么都看不见,陆知夏后退靠着墙壁。

沈晚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跃身而起,轻松地落在她的桌上,灵活得像一只猫。

拳风扑面而来,陆知夏躲闪,急道:“沈晚清!你到底要干嘛?”

“干一架,干到消气为止,”沈晚清跳下桌,近身到跟前,笑道:“一架就不行就两架,干到你服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