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压抑已久的困兽冲出牢笼,陆知夏像是饥饿已久的狼,将猎物扑倒在床。
沈晚清勾着她的脖子,却遭到抵触,陆知夏只管捣鼓自己的,学着沈晚清曾经说过的话:“我们之间,不适合前戏。”
呵,沈晚清轻笑一声,躺在那,芷尖夹着烟。
那一抹闪亮,仿佛是小太阳,微弱地照着交缠的她们。
空气渐渐升温,理智也渐渐被烧毁,复杂的情绪转化为负面的力量,全部发泄出来。
沈晚清芷间的烟,不知何时灭的,陆知夏只管埋头苦干。
烟味渐渐消散,空气中多了一丝香,不知该如何形容,陆知夏只觉得唿奚间有些舒服。
沈晚清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抗,不知是不愿,还是懒的。
陆知夏总觉得自己有受虐倾向,前后对比,她发现自己更喜欢旗鼓相当的沈晚清。
喜欢是一回事,现实是另外一回事。
现实常常像一堵墙,让人撞得头破血流,尤其是陆知夏这种硬骨头的人,哪怕头破血流,只要她自己不甘心,就会继续去撞墙。
或许这在有的人眼里叫执着,在有的人眼里叫偏执,当然也有可能叫固执,为什么有这么多叫法呢?一件事,一个行为会有很多的表达的方式,但最后尝试之后发现每个方式,都会被有的人看得别有用心。
他们眼里不干净,所以看到的自然也是不干净的。
当权力落在这部分人手里,那就是声线也没办法的。
陆知夏和沈晚清都深知这一点,她们更多的感受只能放在心里头。
陆知夏因此给沈晚清片刻的温糅,很快她心底恶念冒出来,她无法忘记那晚,如果沈晚清不给出让她接受的真相,她无法迈过心中那道坎儿。
那感觉像是她们本来是一起行走的,沈晚清却选择抛弃她,她停留在那晚,而沈晚清独自前行。
她来找她,不是为爱,不是给她解释,只是因为发热期。
沈晚清甚至让这种行为合理化,她让她成为她的床伴。
她喜欢她,她爱她,她却只拿她
当作排解欲望的工具人。
她很想知道沈晚清的感受,但是太多的外在条件不允许,她只能自己观察。
可惜她不太擅长观察这方面,毕竟她也带着负面情绪,所以她回想起以往沈晚清的反应,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否定。
事实上,她生气时下,没去考虑过现实的情况,沈晚清身体的反馈就是最为直接,最为真实的反应。
但所有人几乎都喜欢在某些时候,需要对方亲口说出来。
就像是沈晚清的表白,陆知夏即便能感觉到,她也不确定,她需要沈晚清看着她的眼睛,亲口告诉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她才会有实感。
但是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绿江啊。
沈晚清能说吗?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