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乖巧地靠在沈晚清的怀里,低头看她半天,想起什么,哭着说:“你为什么要走?”

“我没走。”沈晚清轻抚她的后背,说:“你睡迷了,我在呢,你为什么出来?”

她又想起什么,指了指外面,说:“琥珀川说你走了,要带我找你,她到窗边却不见了。”

沈晚清将人哄会到房间,带她去卧室躺下,盖好被子,柔声说:“以后不可以跟任何人走,琥珀川也不行。”

“可你不要我了。”陆知夏眼泪汪汪,“你走了。”

“不会的。”沈晚清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你一直在这里呢。”

陆知夏不信,非要凑过去听听,听不到,她趴在沈晚清的心口喊:“你在里面吗?”

沈晚清被小憨憨弄得哭笑不得,她问完,耳朵还要贴在她的心口仔细听,半晌失望地抬起头说:“她不在。”

“她可能出门了。”沈晚清哄道,“你多趴在这里听会,她回来你就听见了。”

陆知夏噢噢两声,乖顺地枕在沈晚清的心口,窝在她的怀里,渐渐入睡。

沈晚清低头轻轻叹口气,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她发了条信息出去:你短时间回不来,我想去找你,当面说些事,可以吗?

那边几乎是秒回:正好我也找你,你来吧,机票我出。

天亮时,陆知夏先醒的,被尿憋的。

她窝在暖香怀抱里翻腾半天,才有些清醒,意

识到自己睡在沈晚清怀里,她想起昨晚的饭局,虽然有的细节记不清了。

舍不得怀抱,但尿急,她抱着沈晚清赖了会只能去厕所。

洗手间门关上时,沈晚清缓缓睁开眼睛,揉揉肩膀,总算开始回血了。

冲水时,她瞟见盥洗台上的洗漱用品,陆知夏朝着掌心呵气,没味道。

她揉揉眼,挤牙膏,刷牙后,再朝掌心吹气,香的。

陆知夏溜回去,见沈晚清还躺在那,便小心翼翼抬起她的手臂,又躺回去,汞进怀里。

抱得不够紧,她手脚并用,将人缠住,脸埋在山峰间轻轻地嶒。

这还不够,陆知夏忍不住窃玉偷香,一路往上,啃锁骨、下巴、嘴醇……

过于忘我,忘记力度,沈晚清吃疼睁开眼睛,怀里的大型犬还在那汞呢。

她无声地倒奚口气,打算忍着,哪知道陆知夏越来越用力,她后颈的限体忍不住苏醒。

陆知夏也发现了,惊奇地看着苏醒的限体,凑近用鼻尖嶒嶒,之后意识到什么,瞪大眼儿盯着沈晚清的脸。

目光卓卓,视线炯炯,陆知夏拿脑袋撞她脑门,跟敲木鱼似的。

装睡太难了,沈晚清一个转身,将人压在身下。

陆知夏得逞似地坏笑道:“你果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