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回国,不爽的人全程闭着眼睛,是否睡着,不得而知。
坐在里面的沈晚清睡着睡着喃喃道有点冷,不一会毛毯盖在她身上。
下飞机,空姐来收毛毯,小狗不承认是她盖的,沈晚清却认真道:“真的吗?”
“恩。”
“撒谎的是小狗。”沈晚清继续推理,“而你就是小狗,所以得出结论你在撒谎。”
陆知夏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反驳,便从后面掰正沈晚清的脸,催促道:“看前面。”
她个子高高的,身体前倾时,像是一座山罩在头顶。
温热的气息,和熟悉的龙涎香包围过来,沈晚清往后靠了靠,几乎靠在陆知夏的身上。
陆知夏双手扶着上面的行李架,也没躲开,沈晚清抬头时,正赶上陆知夏低头看她。
10厘米的身高差,此刻缩短到暧昧的距离,陆知夏被看得不自在,用身体顶她,说:“走。”
沈晚清回身,踮脚拧她耳朵,嗔道:“让你挤我。”
她不仅不收敛,反而故意汞她,沈晚清又是拧她耳朵,又是掐她细腰。
两人闹腾下了飞机,后面的保镖终于能看见一直被挡住的沈总。
陆知夏心里不舍,还是狠心拒绝沈晚清的护送,自己打车回家。
等坐上车,陆知夏想起她的外套和钱包还在沈晚清那,她让师傅调转,很快又看见沈晚清的车被堵在路口。
出租车跟着奔驰,一路兜兜转转,竟然停在之前她们初见入住的酒店。
陆知夏狐疑地跟着上了楼,沈晚清不回家,难道是偷会情人吗?
她想得心里毛毛躁躁,到顶层,保镖们果然站在原来那间卧室的门口。
陆知夏站在拐角,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理智最后战胜。
沈晚清不是她的谁,沈晚清住哪,和谁在那里,都和她没关系。
陆知夏心里这样想,人却是蹲在拐角没动。
一双镶钻的高跟鞋出现,她才回过神,抬头撞见沈晚清沉静的眸光。
“你在这里画圈圈?”沈晚清看她芷尖还在下意识地画,陆知夏缩回手,蹲在那不客气地问:“不可以吗?”
“你慢慢画。”沈晚清扬手将外套和包丢给她,往下走了,保镖跟在后面,对她出现,见怪不怪。
陆知夏抓着外套,钱包塞进兜里,回头看看那间房,她站在最高处,没忍住问:“你为什么不回家住?”
沈晚清回眸那一瞬,四个保镖自动闪身。
目光碰撞,沈晚清没做声,但也没有说的意思。
陆知夏触角动了动,下意识想说你走吧,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