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把手从庄越敛手中绕出去,反捉住了庄越敛拉起来贴到自己的胸口,带他的手给自己解扣子,嘴上接着说:“哥哥,你怎么这么有自信罗飒还惦记着那只小野猫?”
庄越敛终于忍不下去,干脆地拉住沈棘的衣服把人拉下来,然后往旁边一摔,和沈棘调换了位置,压制住沈棘作乱的双手说:“刚才罗飒手下说的话,罗飒很明显很久没有和alpha有过关系,他很可能就是没有忘记莫姽。还有——”
他说着顿了顿,“别叫什么小野猫,不伦不类的。”
沈棘听着这话故意一笑,“哥哥还老叫小崽子,不觉得不伦不类?”
“那是因为——”
庄越敛说着止住了声,沈棘倏地又翻起来将他压回了下面,捡起一片鲜红的花瓣按到他唇上,抹出了一道糜烂的红色,贴近他问:“因为什么?是我和哥哥关系更亲密吗?”
“别——”
庄越敛一开口,他就将那片鲜红的花瓣和手指一起扎进去,碰到了柔软的舌尖,他故意追着去纠缠。
“沈——棘——”
庄越敛下意识地出声,却口齿不清,他抓住沈棘的手指从口中捞出来,沈棘却蓦地用嘴堵下来,尝到了一股生腥的味道才发现沈棘含了一嘴的花瓣,一片片地全往他嘴里喂,被牙磨烂的红色渍水抹得到处都是,沿着嘴角溢出来一直流下了脖子,画出一条红色的水痕。
沈棘就松了他的嘴,沿着水痕一路舐到了他的锁骨,再抬起头来望着他,指腹抹在他被染红的唇角,声音发烫地说:“哥哥,你真可口——”
“够了!”
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可沈棘又压下来,拈起两片花瓣叠一起,往他刚被解开了扣子的衣服里放进去,盖在不平的地方,搓出来一片红色的水渍染脏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