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薛晨拒绝,她又说:“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安静的坐下来看过电影了,这个小小的要求难道都不能满足我吗?”

薛晨一步退步步退,接过酒杯浅尝了一口。

两个多小时,薛晨逐渐沉浸在了电影剧情中,偶尔扫过时见鹿,发现她比自己看得还要专注。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般若无其事。

薛晨皱着眉一时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跟着看完了电影,也把那杯红酒给喝完了。

电影结束的画面跳出来,薛晨昏沉的站起身,一下子没站稳又跌坐了下去。

“喝多了?”时见鹿去扶她,诧异道:“你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

薛晨摇了摇头清醒一些,“你拿的哪一瓶红酒?”

“地窖最深处那瓶啊。”时见鹿面色无异,“你说过那瓶味道最醇美,要等我们一起边看电影边喝。”

“我是说过,只是没让你现在拿出来喝……”薛晨神色有点无奈,“那瓶酒是之前我们去澳洲那个光头庄主给我们专门酿造的,里面加了一些特殊的药材,不能喝多,每次最多一杯。”

“是吗?我忘记了。”

时见鹿笑了笑,脸上染上了酡红,酒意明显上来了,“好了,回房间门休息吧。天色晚了。”

薛晨转身要上楼,没走几步被后面跟过来的时见鹿拉住,“我也要回房间门休息!”

薛晨看着胳膊上多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甩了甩,没甩开,反而把自己的脑袋甩得发晕,任由她拉

着自己上楼。

刘姨收拾了桌面关了电视屏幕,看着他们两人相互搀扶着上楼,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