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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鹿又哭又喊地朝着虚空里的人哭诉着,疯疯癫癫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瘆人。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时见鹿偶尔知道自己犯病,更多的时候却陷入了无知无觉中。

……

随着时间的流逝,祭礼正式到来。

时见鹿无法反抗这场毫无意义的祭奠活动,可是她作为公司的总裁又不得不去现场。

张蔓看了眼时间,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提醒道:“时总,我们该出发了。”

这场清明祭是薛氏其他股东和董事一起合伙商量之后,决定在郊外环境最好的墓园里举办的活动。

时见鹿坐在车后座上,才吃了药的她有些昏昏欲睡。

张蔓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看她一眼。

她是目前唯一确定时总精神状况不对的人。

从市区开往市郊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张蔓担心了一路,时见鹿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目的地,张蔓先一步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时总,我们到了。”

墓地安静又肃穆,不少人收到薛氏的邀请函之后都前来祭奠薛礼母女。

时见鹿一身黑色风衣搭配黑色小西装,神色憔悴。

一下车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时总,节哀。”

“时总,别太伤心了。逝者已矣。”

“……”

所到之处,各种或真或假的关切和安慰,时见鹿嘴角抿得很直,心头止不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