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是时媛的丈夫江律和薛震关系极好,这次薛震在董事会这么帮时媛应该是看在她丈夫的面上,当然应该也有一些他自己的小九九。我听说薛震一直在和时媛谈买股份的事,这个薛震野心大的很,他恐怕是想当董事长。”
原来是这样,她之前就一直想不通,时媛
能从精神病院出来已经极其困难,而她在薛氏集团根本没有任何根基,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当上了总裁,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袁爷爷看着她母亲长大的,也是在薛氏集团她唯一值得信赖的人,薛晨衷心的说:“谢谢您袁爷爷,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拿回我母亲的公司,希望您能够帮我。”
袁爷爷眼含热泪的,“你能回来就好,不然集团早晚折腾在他们手里,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这本就该是你的。”
得到了袁老爷子的承诺,薛晨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找到了两人合作的嫌隙,她就有把握一一击破。
——
丛珊回来之后,一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时见鹿。
“你怎么还在?你没有自己的家吗?为什么一直住在薛晨这里?”
口齿伶俐表情凶狠的时见鹿丝毫看不出来是个精神病患者。
丛珊累得没心情再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甚至觉得这个样子的时见鹿很护食,把薛晨当做了她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就会被她恶狠狠推开。
“薛晨不让我进去的?还是只是你不让我住在这里?”
时见鹿脸上的凶狠一僵,神色有些怪异,“我和薛晨住在一起,你住在这里不方便!”
丛珊好笑地反问:“是我先和薛晨住在这里的,不方便的话也更该是你不方便吧?你怎么不走?”
“让开,我给薛晨打了一天的工,很累,没心情和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