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我那会儿才多大?”
钟迦:“万一你们去国外领的呢……”
“你就那么希望我给你当小妈?”谢迎年站在原地抱起手臂,她轻轻笑着,口吻平淡,很难分辨真实的情绪。
明明是自己为了解释“阿姨”不得已说起的敏感话题,却被她四两拨千斤地反将一军,钟迦对谢迎年肤浅的认识似乎更进一步了,这个女人有点记仇,话少,但不耽误她嘴皮子厉害。
冬天的风凛冽地吹着,刮得钟迦鼻尖泛红,她往掌心呵了口气:“不是,乔映秋那么喜欢你,我以为她会用婚姻束缚你。”
不负责任的父母树了个反例,单身了二十年的钟迦对婚姻只能作出负面的消极的理解。
她口口声声的乔映秋,妈字前面还要用名义上的来修饰,要是正经长辈肯定早就听不下去了,谢迎年却无意纠正与教导,也许是知道钟迦的成长之路乔映秋从未参与过,也许是奉行了一套与主流相反的价值观与道德标准。
“束缚?”谢迎年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个词,觉得从钟迦的嘴里说出来很有意思。
手臂垂下,她朝前迈了一步,钟迦鬼使神差地往后退了一步。
又进一步。
钟迦踮起的脚尖又收回,她不退了,怂成这样实在是有违自己的个人作风,电线杆似的笔直杵着,脑门上顶着硕大的四个字——硬着头皮。
“不饿吗?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谢迎年走过去是为了牵起钟迦的手。
不远处的啾啾满眼是糖,都快蹦起来了,阿茶在她身上算是认识了世界的参差,觉得cp脑真可怕,不嗑cp的又冷又饿只能原地跺脚暖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