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关心别人,多管管自己吧。”她的目光落在谢迎年重新戴回手腕上的佛珠。
谢迎年笑了笑,没再多言。
过不了多久,钟迦也回来了,像是去洗了个脸,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浮着一层水雾似的。
农斯卿又倒回了亲吻的部分,她自己是习惯多磨几遍的,但还是想询问演员的意见。
演戏的时候不觉得,钟迦看着画面里的自己,简直像是另一个人,灯光组给的也不是很白很透亮的光,脸红成那样,好像浑身上下都在发烧。
很多人都在屏幕前围观,她很不好意思地将下巴埋进了道具围巾里。
谢迎年递了颗为了哄小演员专门买的糖给她:“表现很好,别老低着头了。”
最有评价权的人是农斯卿,施恒刚才走过来又走过去,紧张得像陪媳妇生产似的,也屏息凝神地听着。
“是进步了,不过有的地方我觉得还差点细节,比如这里……”
农斯卿的意见比较中肯,不像谢迎年闭眼夸,但多多少少还是肯定了钟迦的表现。
她长舒了一口气,和谢迎年一起专注地看着监视器,水果硬糖是夹心的,咬破以后,芒果的味道包围了整个口腔。
后面又磨了几遍,一直到下午五点多,农斯卿选了最满意的一个版本。晚上是单人戏,分别在ab组,两个人直到下戏了都没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