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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揉揉眼睛,慢慢就不哭了。

至于两个主演,谢迎年很让人放心,钟迦也过了那个局促不安的阶段慢慢进入状态了。农斯卿信马由缰似的,自己对角色的理解跟演员有出入也很少横加干涉。

情绪处理对不对,演员自己能感觉到,因为她就是那个角色。

农斯卿只是跟钟迦沟通了暴露的程度,两个人都差不多,上下就剩内衣内裤,钻进被子里找找角度也像真枪实战了,太过分也过不了审,氛围光靠脱也不行,还得演员入戏。

还说了会清场,房间里除了必要人员都得出去。

“有问题吗?”农斯卿看着钟迦。

放在以前她不会问,默认了演员就是应该全身心为电影付出。但是这些年演艺圈的环境愈发畸形,演员金贵得很,动辄是什么流量有什么资本,她上次还听说某个男流量贡献荧幕初吻就花了制作成本的三分之一,如果是在她的片场,卷铺盖走人得了。

钟迦嗓子有些干涩地应了:“没问题。”

她扎着个低马尾,头绳绑得松,有点兜不住顺滑的头发,待会儿应该会散落。

瞟了眼几步之外的谢迎年,化妆师还在调整,憔悴的妆容做得很逼真,也可能是这个女人身上本来就有风僝雨僽的气质,所以她刚才试戏的时候犹豫了半天。

舍不得下嘴去咬。

牙齿在谢迎年仰起的脖子上一碰,钟迦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儿被科普过,说脖颈有动脉有血管,过于激烈的亲吻啃咬也许会致死,她的齿尖磨了磨对方的皮肤,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