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亲出啧啧声也是没谁了,两个助理干咳了几声,默契地对视一眼,心想这真的能上映吗?
农斯卿很满意,副导演先一步去了隔壁房间,艾以蓝好像真是睡了一觉似的,头发蓬松,跳下床,光着脚丫子边喊妈妈边哭,走到阮听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板,里面的人如梦方醒。
后续三个人尴尬得要命的镜头要另外补,农斯卿过了这条。
这跟普通的戏份不一样,没法磨。
钟迦从被子里钻出来,好像一条缺氧的鱼,大口呼吸,她根本不敢再待在这里,翻身下床,却被谢迎年喊了一声,她低头,才发现衣服还没穿。
身后那个也是,衣服滑落了一半,谢迎年旁若无人地调整。
未免也太晃眼了,钟迦咬咬唇,没走开,她转身,单腿跪在床上,将头垂得低低的,努力不去窥视别的方向。
两手捞起被角,向内拢住了还在忙碌的人,让谢迎年的身躯再次被温暖与严密紧紧包裹。
谢迎年也想这么做的,但是一片春色都被人嗦出来了她也不能不管,迟了几秒就被包得像个粽子似的。钟迦还一脸小沙弥破了戒的表情,活像下山采买欺负了哪家姑娘,明明戏里在下面的是她。
女孩的腹部覆着一层薄汗,起伏得很快,马甲线隐隐约约的。
谢迎年很想笑,又不由想起了当年,那才是她第一次为电影艺术献身,乔映秋当时过了就走了。这姑娘到底是像妈还是像爸?怎么感觉除了脸以外谁都不像?
“你也没穿。”谢迎年展开被子的一角,示意钟迦先进来。
肌肤相贴的黏腻感在记忆中浮现,钟迦拨浪鼓似的摇头,正好阿茶匆匆忙忙地赶到,她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