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不是又花钱了?”钟迦随便点开一条,骂得很难听,可惜毫无杀伤力,她确实死了妈,爸也跟死了差不多。再下一条,是上赶着当她妈的粉丝,喊她宝宝。
还顶着乔映秋的头像,钟迦无语凝噎了半天,这么亲昵的称呼真是见了鬼了。
她妈还在世的时候根本不会这么喊,喝醉了酒就兔崽子兔崽子的,不知道在哪儿受委屈了回家就给她一顿巴掌,她至今都觉得自己屁股那么翘都是拜她妈所赐。
艺人强心脏也省去很多沟通成本,施恒直白道:“那倒没有,水军费很贵的,你也不是头牌,想用还得走程序呢。”
他这次还得去公司开会,钟迦的艺人规划方案需要讨论再做决定,主要侧重的音乐方面,但考虑到国内的音乐市场不成熟,影视这边开了个别人羡慕不来的好头,放弃也太可惜,所以也会留有余地。
“不过粉粉黑黑都是送上来的热度,总比无人问津好。”施恒安慰她。
钟迦脱了鞋躺到沙发上,手机里有复习资料,她打算眯一小会儿就起来奋战。
袜子一边一个色,左边印着发财,右边印着元宝,垂落下来的头发被她别到耳后,露出耳垂上的一枚猫爪耳钉。钟迦想了一会儿,她自己无所谓,但因为这些似是而非的传闻连累团队经常加班,想想都过意不去。
“哥,后天不是刚好有个带货直播吗?我结束了顺便聊几句,你觉得可以吗?”
高铁一路开往省会,谢迎年握着手机,闭眼靠在商务座还算柔软的座椅上,她的睡颜很平静,身旁的啾啾睡得死沉,还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车厢里暖气充足,灰白格纹的围巾被取下来搭在一边,谢迎年侧颈贴了一张创可贴,路过的车乘人员早就认出她来了,这么暧昧的位置,都忍不住盯上一会儿。
这趟行程本来就在计划之内,之所以显得有些匆忙是发生了突发状况。
谢迎年的老朋友崔鸣言简意赅的一条微信:老谢,常小随说你妹妹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