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准备蹲多久?还真当自己是猫了,腿不累吗?”
过道的梨形灯泡悬吊在顶上,散发出的橘黄淡光映照着颇具年代感的周围,两人身上穿着戏服,恍惚还在剧情当中。
只要你在,蹲多久都可以。
钟迦想将这人抱得更紧一些,抱住谢迎年双腿的两条手臂没有往里缩,仅仅是手握着手,虚拟了这个动作。
她说:“喜欢一个人好难啊。”
谢迎年将手收回,自然地垂落还不够,她好像生怕自己情不自禁地触碰不该碰的人,两只手都放进了衣兜里。
钟迦说的是自己还是孔偲?
她们心里其实都有答案,在无法下定决心处理之前也唯有装傻,反正月色朦胧,走出这片亮堂堂的地方,得寸进尺与痴心妄想足以藏匿在黑暗中。
“明天要回学校期末考了吧?”谢迎年仿佛没听见刚才那句话,“好好加油。”
钟迦松开手,乖巧地点头:“好。”
谢迎年正要缓口气,却听钟迦说:“我这趟会带琵琶过来,给你唱你想听的那首歌。”
这口气缓到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钟迦乐天得过分,她的暗示被忽略被冷落也无所谓,谢迎年哭笑不得,但同时又涌上一些她不得不承认的久违的欢喜。
上一次被别人这么在乎是什么时候?太遥远,她想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