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当年她为了外婆放下尊严去联系钟克飞,消息却石沉大海了,恨也是恨过的,但都过去了,她可能跟父母无缘,那就算了,各过各的也很好。
“你的耳朵……”
“跟你无关。”
“……音乐学院的口碑不如……”
“跟你无关。”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钟迦脑海里浮现出钟克飞的一张黑脸,她只是觉得好玩,报复么,也有点,但主动去做这件事她自己还嫌累呢,犯不着。
不过对方既然送上门了,顺嘴的事。
钟克飞:“你签了公司当艺人,那家公司比较小,音乐部门也没有……”
“跟你无关。”
这种不负责任的渣男渣爹多年以后回来认亲的戏码影视剧里屡见不鲜,钟迦清醒得很,之前嫌她是女儿不要,现在又演什么八点档的意难忘呢,她又没变性。
迟来的温情大多是陷阱,她才不会傻了吧唧踩进去。
“你直说吧,要干嘛?”钟迦觉得她妈眼神可能真是有点问题,这男人磨磨唧唧的有什么好,长得也没谢迎年标致。
蹲在地上的女孩突然起身,一边甩着卫衣兜帽的帽绳一边往前走,刚好谢迎年从门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