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那时去了沪市参加下一部电影作品的研讨会,没法陪在她身边。
同样是流眼泪,似乎没在自己面前就少了很多趣味。
因为分神涌起了惦念,谢迎年给钟迦发消息,问要不要去接她。
很快,钟迦回复:还在录,估计得到傍晚了。
谢迎年输入的动作微顿,沉默数秒,熄灭了屏幕,随后抬眼说:“因为媒体是我找的,我想每时每刻都拥有她。”
今天录制前采,下一次的演唱形式是对唱,钟迦跟浦初分到了一组,俩人这周几乎是睡在录音棚练习室了。
“甜甜,再来一次?”浦初的脸很小,笑起来有点像日本的一个女星,坐在钢琴椅上看一眼她的队友。
室内空调调得没那么低,钟迦还是往外面罩了件外套,她素颜,没涂口红,跟电影预告片里的孔偲比起来多了点孱弱。
她手里拿着词谱,头发染黑了以后又在发尾挑了点蓝,随着蹲下的动作,也垂落到胸前,扫过谢迎年送的银色项链。
“可以,我找找我们昨天改的那一版。”
“唱完这遍咱们去买奶茶喝?”
“好啊好啊!”
……
两个人的声音夹杂着信号不良的电流,滋啦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