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就将祖国朝气蓬勃的花朵训成了蔫了吧唧的烂叶菜,施恒神清气爽得很,望向台上那俩人,忍不住吐槽:“弄得跟婚礼现场似的,有本事给我发请柬啊。”
阿茶握着手机差点没被突然跳出来的视频申请吓一跳,接通以后,她咬牙切齿地喊了啾啾的真名:“你差不多得了!文字直播还不够吗?谁让你自己不来?流量费你报销!”
“私人行程我好意思跟谢老师也不让。”啾啾在家里边吃薯片边咕哝,“再说了,我这不是休姨妈假吗,我们谢老师的工作室很人性化的。你可别蒙我,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有免费wifi好吗?”
大家喜闻乐见的亲一个没兑现。
谢迎年虽然私底下花样能玩出百八十种,公共场合也算其中之一,但情趣归情趣,工作归工作,她在这方面也有自己的考虑。
她以前对音乐的态度就是听个响,对象喜欢这个,她给予充分的尊重,自己的身份地位本来也会让外界对钟迦的能力有些曲解跟误会,更应该避忌。
至于车载音响里有个歌单都是钟迦的歌这种事,谢迎年自然也不会说。
她依然很难像普通人那样直截了当地表达爱跟在意,这样的细节总是藏得很深,钟迦无意间发现还是因为歌单的名字是六个数字,她俩的生日。
最后一首歌结束,钟迦鞠躬以后退了场,脚步雀跃,走得也很快。
休息室里谢迎年慵懒地半坐在化妆台上,低头给人回消息,听见脚步声,抬眼时见到她等的人走到了面前。
钟迦双臂展开,两手撑着台面,像是将谢迎年围困,却只是为了凑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