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裴锦衣根本就不、生、气!
“我去拿吃的给你。”
江暮阳实在懒得搭理他,眼一闭,什么话都没说。
等裴锦衣一离开,他立马翻身下榻,往石柱旁一跳,准备解开白绫逃之夭夭。
谁曾想,裴锦衣打的结实在古怪,根本就解不开。
江暮阳没那么多耐心,往后退了半步,准备运起灵力,一掌将石柱轰断。
然后再逃之夭夭。
可才一运起灵力,白绫就火速收紧了。
跟前世一模一样。
该死的裴清!
江暮阳没了法子,憋着火又翻上榻瘫着,默默琢磨着,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裴锦衣远离他。
思来想去,好像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衣服一脱,直接坐在裴锦衣怀里。
这是裴锦衣最最最害怕的一招了,但也是最有效的。
江暮阳牙疼地想,自由和节操,到底哪一样更重要。
没一会儿裴锦衣就回来了,手里还拎了个方方正正的梨花木食盒。
进来后,先是望了一眼江暮阳,这才把食盒里的饭菜,一样一样地取出来,放在面前的石桌上。
裴锦衣把筷子摆放齐整之后,才走至石床边,轻声道:“江师弟,先起来吃些东西吧。”
江暮阳背对着他,没好气地道:“你让我吃,我就吃?我偏不吃,你能拿我怎样?”
他就是故意想要激怒裴锦衣,可偏偏裴锦衣就是不生气。
裴锦衣反而还好言相劝道:“江师弟,我不曾责怪你什么,你又何必同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