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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此话,江暮阳觉得该自己上场了。

否则显得他跟缩头乌龟似的,敢做不敢认。

便站起身来,准备气沉丹田地大喊一声:我很冤枉——去你妈的。

哪知嘴巴竟然被糯米糍粑给粘住了。

该死的!

裴清这是打哪儿弄来的糯米糍粑?

好吃是好吃,可怎么还把牙粘住了?

江暮阳尝试了几次,竟也没能开得了口,索性又气闷地坐下了。

他想,正直又很守规矩的裴清,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一定会把他双手交给宋长老处置的。

谁料……

“师叔,我想这事应当有误会,江师弟也已经同我说清楚了。”裴锦衣缓缓道。

江暮阳:“……”他说啥了?

宋长老:“哦?怎么说?我徒儿的手腕都被打断了,这事儿还能做得了假?”

张鸣也道:“是啊,裴师兄,我的手腕好痛,都怪那个江暮阳!”

裴锦衣面不改色地继续道:“江师弟说,他并非有意为之,而是失手伤了张师弟,江师弟为此,也很自责,当时情况危急,若非如此,只怕……”

“只怕什么?”宋长老追问道,“锦衣,江暮阳同你说了什么?你且如实告诉师叔!”

江暮阳:“……”

他啥也没说呀!

裴清这就是纯纯瞎说!

别在外败坏他的名声啊,他可没有半点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