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阳见状,立马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裴清更加不知所措,脸色也更红了。
裴清道:“江师弟,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自作多情!”江暮阳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你该不会觉得,我中了淫|毒,就一定要求你帮我解毒吧?不需要,我还没这么贱。”
“我可以自己来。”
裴清红着脸辩解:“江师弟,我没有这么想!”他从来没有觉得江暮阳低贱,从未觉得!
他突然明白,自己今晚不该坚持进来,立马调头就要走。
可随即想起那晚自己经受的痛苦折磨,明白这淫|毒厉害,倘若江师弟一人无法解决,那岂不是要筋脉寸寸爆裂而死?
他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江暮阳死,又羞于启齿,难以开口说,要主动帮忙。
正当裴清犹豫不决,迟疑着要不要离开,暂且避一避时。
余光一瞥,就见江暮阳已经自顾自地掀开了自己的衣袍,他是跪坐在床榻上的,膝头分得很开,柔软的后臀压在自己的脚心上,腰背微微有些弯。
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说不出来的风情,裴清光是匆匆瞥了一眼,心脏就突然剧烈跳动起来,连呼吸声都有些急促了。
“江师弟,你……你……”
裴清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明明想要移开目光,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了。
他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一直看着江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