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宗主道:“这事确实是阿昭的不对,但他当时也只是救裴清心切,况且,伤他的那一剑,是江公子动的手吧?”
江暮阳反问:“云昭真那么说?说是我一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云宗主点了点头。
如此,江暮阳的态度就更加坚定,丝毫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同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伤他那剑并不是我所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到如今,我也无心与你争论。”顿了顿,江暮阳又冷笑道,“至于云宗主让我帮的忙,我知道,我若说不帮,云宗主必定要指责我冷血无情。”
云宗主又想辩解,江暮阳直接抬手制止了,他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如此,云宗主纵然觉得江暮阳实在无礼,但为了母亲的病,还是点头示意他先说。
“若我帮忙,又会被某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指责成攀高枝。”
云宗主忍不住问:“是哪个卑鄙小人说的?”
某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是个卑鄙小人的陆晋元,从旁语气幽幽地道:“是我说的。”
云宗主气极,冷眼瞥了一眼陆晋元,又同江暮阳道:“我对江公子绝无那种想法!想来江公子既不是贪慕虚荣,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
“不必给我戴高帽,我可以不要拍卖会所,但我一定要云昭当众向我下跪道歉。”江暮阳一字一顿,满脸认真地道。
云宗主十分为难,他劝道:“你还年轻,你约莫不知道,一座拍卖会所意味着什么,阿昭已经知道错了,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现在还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终究是剑宗的少主,我不允许任何人羞辱他!”
江暮阳:“那这事就没什么好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