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不分场合,现在时机不对,正事要紧,不能分心去想那些儿女情长。
裴清使劲掐着手心,希望能让自己清醒清醒。
江暮阳同样觉得自己荤过头来,暗暗唾骂自己好淫|荡,好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身后还跟着两个拖油瓶。
怎么可以满脑子风花雪月?
还要不要点脸面了!
做人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前辈!”江暮阳突然出声,喊了他一句。
裴清闷闷地「嗯」了一声,不敢转头看他,沉声问:“什么事?”
“你回头看看,那两个东西跟得近不近。”
江暮阳压低声儿道,如果跟得不算太近,那么他就能趁着周围阴暗,扑过去狠狠咬一咬裴清的嘴唇,就当解解馋儿了。
裴清应声,不动声色地回眸一瞥,没有瞧见人,他眉头一蹙,低声道:“人不见了。”
江暮阳还没真正理解「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满脑子都是,身后没有人。
没有人跟过来,也就不会有人看见他对着裴清乱发|春的淫|乱场面了。
只是一瞬,江暮阳整个人就从地上弹起来,一下跳到了裴清怀里,两手圈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