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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扶着后腰一扭头,裴清一剑扎进了藤蔓的老巢,顿时往外喷出大量的绿色浓浆。

土腥气瞬间弥漫在整个洞|穴之中。

“找到了。”

裴清突然出声,用剑一扎,层层叠叠的藤蔓之下,是一根森白的腿骨。

再往外一扯,又带出了一根完整的脚骨,以及数块不知道是什么部位的骨头。

零零散散的,盘根错乱地被剑扎成了一串。

可见,玄龙的母亲,当真是死无全尸,尸体都碎成一块一块的。

江暮阳顾不得思索,玄龙的母亲到底是何人,又为何死得这样凄惨。

他现在被藤蔓折磨得快疯魔了,扶着石壁,一步三蹭地往裴清身旁靠拢,每往前走一步,脚下就是一片晶莹濡湿的脚印。

一步,两步,三步……他好像没了骨头,歪风一样地倒在了裴清的背上。

用细软甜腻的声音,唤了声「裴郎」。

裴清「嗯」了一声,侧眸望他,很自然地握住了江暮阳的手,温声细语地问:“怎么了?”

“没事。”

江暮阳嘴上说没事,可却已经伸手,扯开了裴清的衣衫,轻轻啄着他光滑白皙的后背,含糊不清地嘟囔:“裴郎,你怕不怕脏啊?”

裴清目光闪烁,随手把剑丢了出去,锵的一声,扎在了一旁的石壁上,他回身搂住了江暮阳的腰,一触之下,惊人的濡湿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