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常这种时候,都是江暮阳比较理亏的时候,说起来,裴清对他心怀愧疚,乃至于喜欢上他之后。
还真就没动过江暮阳一根手指,充其量,也只是变着花样地行夫妻恩爱之术罢了。
裴清只是表面看起来比较清隽文弱,衣服一脱,骇人得很,尤其生气的时候,更是惊悚,江暮阳前世有很多次,都因为无法忍受,强迫自己吞咽委屈,哽咽着,求裴清饶他一次。
还说什么:“裴郎饶我,罚抄也可以,罚饿也可以,哪怕打几下后背都可以,就是别不出来。”
还有什么:“我可以擦地板,洗衣服,给你做饭,只要你饶了我。”
裴清往往都会回他一句:“我何时让你做过粗活。”
是了,裴清很娇贵他,从来不让他做这些事情。
现如今回想起来,真是脸面无光。
江暮阳抬眸瞥了一眼裴清的唇瓣,佯装镇定地道:“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你伤得比我还厉害。”
裴清没说什么,随意给自己涂了点药膏,之后两个人都没有睡意,互相对望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江暮阳觉得很别扭。
他转过脸,尴尬地挠了挠脖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又转回脸,抬眸望着裴清,面露惊诧地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裴清目光闪烁:“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江暮阳圆眼惊问,“师尊赠我的折扇呢?我给了你,但你还没还回来!”
“……”裴清面色有些复杂地问,“你的反应,有些迟钝。”
江暮阳气恼道:“废话!折扇是这样的,你是这样的!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