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舒服。”
江暮阳软软地伏在裴清的怀里,下巴舒服得抵在他的颈窝,眯着眼睛,满头都是热汗,连说话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裴郎,我肚子不舒服的,这都要怪你。”
裴清轻轻拍着江暮阳的后背,低声道:“怪我。”一手顺势去揉一揉江暮阳的肚子。
一摸之下,隔着衣衫,都摸索到了命剑的轮廓,因为怕伤到人,索性裴清是连剑带鞘,一齐送给江暮阳肆意玩弄的。
裴清的命剑不算太轻薄,也不算太厚重,加上剑鞘,约莫是四指并拢宽,比正常的剑,还要再长一些。
通体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划过夜空时,还会发出阵阵清脆的剑鸣。
剑柄很好的卡在外面,不至于行动时,剑刃会戳破五脏六腑,从嘴里穿出。江暮阳今晚好似脑子不太清醒,荤得厉害。
佯装腿上无力——也许是有那么几分无力,但他装了个十成——弱柳扶风一般,倒在了裴清怀里,一手还贴着裴清的胸口。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衫,直通皮肤,血肉和骨头,一直蔓延到了心脏,感受着心脏因他的缘故,而剧烈跳动。
两个人在荒郊野岭,幕天席地又玩了一会儿,等回来后,江暮阳估摸着,今日他们要成亲了,一会儿肯定会有人过来给他梳妆打扮。
他是新郎,换上喜服也就行了,裴清不一样,裴清是新娘子,涂脂抹粉,珠环翠绕,他是一个都躲不过的。
索性就摆了摆手,让裴清拿着命剑赶紧滚蛋。
而他自己,则是慢慢倒在床榻上,盖着被褥的双腿,颤得厉害,这都要怪裴清,一点节制都没有,嘴上说得好听,神色也温柔,但就是在做事情上,狠辣得一批。
江暮阳此刻累得厉害,就想赶紧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