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里都是汗水,江暮阳身上也滑腻腻,黏糊糊的。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不小心就手滑了。
他感到无比抱歉!
态度相当诚恳,姿态也放得特别低,满脸愧疚地同江暮阳道歉。
江暮阳恨得要命,但时间紧迫,也没有空让他继续矫情了,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最好是无心之举!”
很快,裴清再度发起尝试。
可很快,又步了第一次的后尘。
原因依旧是手滑了。
裴清都没等江暮阳开嗓骂人,又紧接着,尝试第三次。
结果依旧失败,还是手滑。他赶紧扯过被褥,擦拭干净手汗,以及江暮阳腰间的汗水。
在江暮阳几乎喷火的目光中,第四次尝试。
失败。手滑。
第五次,依旧失败,手还是滑。
第六次,第七次……一直第二十多次,手一滑再滑,到了最后江暮阳都哭了,一半是被裴清的手滑,而气哭的,还有一半是因为太疼了。
在裴清第二十八次尝试的时候,江暮阳实在受不了了。他抓着裴清的手腕,大力摇头道:“别试了,别再试了……顺……顺其自然吧。”
他肩膀狠狠哆嗦了几下,好长两串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江暮阳紧紧抓着裴清的手腕,嗓子几乎快不能出声了:“你有没有……很润的东西。”
裴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