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可以,我却不行,这是什么道理。”裴清喃喃自语,显得很失魂落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江暮阳怎么凉薄寡情,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方才与他纵马疾行,又在草地上狠狠享受了一把的,是鬼吗?
裴清怎么这么快,就忘干净了?哪里就薄待他了。
是江暮阳不给他吃了,还是不给他喝了。
从前好歹是隔三差五来一次,现在倒好天天都来!
有时候一天都好几次!
实话实说,也就他特别耐——操,换个人试试。
江暮阳很郁闷地想,心魔行,那是人家真的行,裴清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而且,他们还有要事在身,怎么可以一直沉迷于风花雪月?裴清的手臂到底还要不要了!?
但看着裴清这样心神不宁,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的难受样子,江暮阳特别可耻地心软了。
他摆了摆手,很不耐烦地道:“算了,算了,真是怕了你了!”
等裴清抬起头来,用那种明亮的目光望向他时,江暮阳扭过脸,冷哼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然后,他就当着裴清的面,作势要收住藤簪。
谁曾想裴清却拦了他一把,江暮阳以为他这是心疼自己了,暗想,裴清有出息了,现在都知道怜香惜玉,心疼道侣了,真是相当有长进。
哪知裴清却沉声道:“还有反替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