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江暮阳在一起之后,尤其是反反复复在一起之后,裴清脑海中的答案,有且只冒出了一个。
那就是双修。
他和江暮阳是因为双修缘起,也是因为双修缘深。
这个答案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俊脸噌得一下就红透了。以裴清对江暮阳的了解,江暮阳越是问出正经的问题,往往答案就越不正经。
所以,裴清自然而然就想歪了。
“很难想吗?”江暮阳满脸郁闷地问,“两个字,你说出来就行了,这很难猜吗?”
裴清:“……”
果不其然,就是那两个字!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正经问题配不正经答案,不正经的问题,才应该回答正经答案!
可眼下大家都在,他如何能将双修而字,轻吐出口?
那种红热感,很快就烧到了脖子,烧透了耳朵。
江暮阳:“……”
什么鬼?裴清做什么还要脸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竟没想到,你会不知道。”江暮阳愁容满面地道,“你我都结为道侣了,竟……竟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不如前世的裴清了解他,这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遗憾。
他伤最深的,爱恨都最浓烈的,永远是前世的裴清。
裴清不得已,只好用千里传音之术道:“是,是双修。”
江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