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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马金刀往郝?书桌前一坐,就将手臂伸到了汪田甜面前。

“您早年受过伤。”这是肯定句。

贺启也是军人出身的,然后到了警察局,在到了县委,再到县长,自然是受过伤的。

“伤在了肾上。抓捕的时候被人捅了一刀。”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感觉你的肾功能微弱呢。”

贺启的气息也低迷了下来,显然这也是他不愿意触碰的伤。

当年就是升职前的最后一个任务,为了拯救人质,他被歹徒刺伤,历经十分危急的抢救才活了过来。

只是从此之后,他的肾功能就不行了,房事就更别说了,一开始妻子还安慰他,久而久之,两人终归是疏远了。

为了挽救这份感情,他也找人治过,然而收效甚微,终于两人过不下去了,最终妻子变成了前妻。

之后为了不耽误别人,他也没有再娶,导致现在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有个一儿半女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汪田甜笑了,“您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我治不好。”

贺启猛然抬头,死死盯着汪田甜,脸声音都颤抖了几分,“你说什么?”

汪田甜明白对方此刻的激动,语气中带了些安抚,“您不用担心,可以治好的。而且您的咳嗽的毛病也跟肾功能有关,肾功能衰弱带动了膀胱经阳气衰弱,阳气不足,是可以治好的。”

贺启猛然闭眼,深吸一口气,“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就是需要些时日,您这是陈年旧伤了吧?需要先调养一番,否则肾脏虚不受补容易伤上加伤。我给您开两张方子吧,一张内服,一张泡浴。”

贺启心里是怀疑的,毕竟他也看了不少中医西医,都无法治愈,现在他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