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真有意思。
康熙就笑,哄着娇娇的齐荷:“那要怎么样,皇后才会高兴呢?”
齐荷眨眨眼,脸红红的,眼睛水水的,头发有些些的小乱,步摇松了些,挂在那里轻轻的慢慢悠悠的晃。
齐荷不说话,康熙就笑了。
贴近她的耳朵尖,康熙热息落下去:“齐荷儿,你把朕锁起来,好不好?”
他给她出主意:“你就把朕锁在乾清宫里。让朕谁也不许见,也不许任何人见朕。只有你可以见朕。”
“把朕锁起来。你可以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想如何便如何。别人再喜欢朕,也得不到朕。只有你可以。”
齐荷的脸都红透了,指尖羞的蜷缩起来,目光里却一水的期待:“可、可以吗?”
康熙亲下去,一触即分,慢悠悠的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呢?”
他抽了她衣裙上的系带,送到齐荷手上,把自己双手都送上去,眉眼含着深远的情诱/惑她:“现在就可以。先把朕绑起来。”
齐荷咬了牙,咬了唇,心口怦怦跳。
康熙这是在玩什么。
也不知道怎的,她就是很兴奋很期待啊。
这么强势霸道的男人,邀人绑他,就很难不动心,很难不行动啊。
齐荷难得掌控一回,想着机不可失,还真就上手了。
康熙还教她,她红着脸绑人,没什么经验,就绑的很松。
康熙自己咬了牙,绑紧了。
然后深深望着她,说:“需要朕躺下来吗?”
齐荷啊了一声,有些手足无措。
她有点害羞:“要在这里吗?”
这可是康熙的书房啊。
就,还没有试过啊。好像也不大好吧。
齐荷能接受白天。
康熙对她索求还挺大的,有时候黄昏,有时候日出,有时候晌午,想要她,瞧着她喜欢,几下撩拨,便又是一身爱痕。
康熙又笑,深深凝望她:“齐荷儿,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过后,朕亲自来收拾。不叫人看见分毫。如何。”
齐荷羞的,端着:“你只是说让我把你绑起来呀。”
康熙闲闲一笑,盯着她瞧:“绑起来之后呢?没了么。”
他用脚碰碰她,轻轻浅浅的笑着:“朕要是你。绑起来之后,便让朕躺下。然后你直接坐上来。朕当时所想,要将你锁在乾清宫里,可不仅仅只是锁着。朕所想的要是能画下来,写下来,那都是违禁的程度。”
“齐荷儿,朕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想试试么?”
独占欲作祟,吃醋了,不痛快了,不高兴了,只需要一场淋漓的爱便能缓解,甚至消解。
肌肤之亲,这是爱人之间最纯粹的触碰。
它永远能明明白白的昭示,这个人,这颗心,这个身体,究竟归属于谁。
齐荷的唇都咬深了。